中国第一个农民诗社社长 不用诗歌书写最原始情感 我们就不是农民

2015-02-12 11:04:43来源:四川在线编辑:王了

记者手记

因为热爱 无所畏惧

约采访时,只约了邱岗一个人。他出现时,却带来了柳风农民诗社的另外两名副社长-周兴强、杨奇旭。于是,这一期的“楚瞳视线”,与往期大有不同,对一个人的采访,变成了对三个人的采访。虽然仍以邱岗为主线,但我想写的,不止于邱岗,亦不止于柳风农民诗性。而是所有那些,快乐地在自己生活在自己的土地上,用诗歌这样优雅的方式,没有遮掩与羞涩,任性创作的农民诗人们。是的,他们用诗歌,任性地“撒野”,书写他们想要书写的一切。

柳街之行,是以“旅游”开始。一条篆刻了诗歌的长廊、一个布满了各种字体诗词的社区广场、一个以诗词装点大院的社区活动中心、一堵造型独特的诗歌墙,成片的漂亮小区里,或以“竹简”、或以牌匾,或以张贴画,到处是诗词。而这些诗词的作者,基本是柳风农民诗社的农民诗人们。我不得不以惊讶来形容我的感受,此行之前,我很难想象,某一个乡镇,能有这样浓郁的诗文之风;更难以想像,10多个农民喝了一次茶,能给一个地区搞出这么大的动静,形成如此深远的影响。

明媚阳光下,邱岗们带着我穿街过巷,停留之处,总有老百姓聊起来:“他们最会写诗了,写得好。”广场上的草书诗歌,老百姓有些看不懂,不过很喜欢,他们喜欢这样“有文化”,喜欢在诗歌之乡的荣誉下,很诗意地生活。

最初看到余秀华的《穿过大半个中国来睡你》,我的心口,被撞得生生地疼。我与邱岗们聊起这样的感觉,于是采访变成了一场大讨论:诗歌的撞击感究竟从何而来?冲突感是否很重要?激烈好还是平实更好?这是一场没有定论的讨论,按邱岗们的观点,当人的心境被逼到悬崖,便能写出最好的诗歌。可是,我看《菜农乐》,就是一副田园画卷;邱岗所写《我的母亲》是最朴素的情感;杨奇旭的《萝卜寨》回归于内心的宁静;周兴强的《美》止于日常生活。没有哪一首,处于心境的悬崖。

农民诗人们写的诗,是顺口溜还是佳作,大约就像我们这场讨论一样,不会有定论。虽然我质疑着柳风农民诗社拒绝外乡人加入的规矩,批判他们不懂得诗歌与音乐相似,相通于世界;不过,我着实喜欢邱岗那份执着、自信、骄傲与快乐。

用诗歌,任性地撒野,无论是余秀华,还是邱岗;是农民诗人,抑或其他诗人,最让我欣赏向往的地方:无关理想,只是因为热爱,无所畏惧。

 

 

 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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